“昔儿后悔了?”见她不语,沐彦故意唬了脸道:“那可不行,房都已经圆了,岂有悔婚之说。”
从始至终,还不是他强迫着行了事,如今却又在她面前耍起无赖,沐彦觉得多年诗书礼义廉耻全都学狗肚子里去了,如今越发泼皮无赖又浪荡了。
轻叹一声,他缓缓起身下榻,打来一盆热水,仔细为她擦拭身子。
指尖抚至白皙小腹,轻轻按压几番,紧闭双腿便涌出一股白浊。
他忙湿了帕子擦上花户,热气翻腾之下精味浓郁,沐彦脸上一热,腿间玉柱竟又不争气仰了头。
往日看那粉穴中淌出他人精物,他都能硬如磐石,更别说如今这汁水淋淋花户,瀑布倾泄般淌着自己大好精华。
只看一眼,都能让他气海翻涌到想再舔舔那淌精小花穴,而后擒住她,将她入得乱哭乱叫才好。
淫荡!龌龊!下流至极!
沐彦暗自鄙夷,匆匆擦拭几番遍将帕子丢到水中,起身去寻三七丸。
“师兄,不用……那个吗?”看他将药丸推进体内,景昔皱了皱眉低声。
“哪个?”沐彦盯着粉嫩花穴,看得连呼带喘,脑袋已是不肖受用。
“就是……那个。”景昔搅着手中被角,声音越来越小。
虽然师兄曾说过她体质颇寒,不需要那些,但今日承欢过多,她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麝香丸……”
听罢,花穴中长指顿住,沐彦抬眸,面上情欲烟消云散:“不用,会伤身子。
“可……”景昔张了张嘴,终是又闭了口。
沐彦叹息一声,贴着她缓缓躺下:“昔儿……可是喜欢孩子?”
孩子?
景昔肩膀一颤,她从未想过此事,也不敢想,那背弃人伦的产物都不知是师兄的还是师父的。
单是想想,都让她心觉罪孽深重。
“不要,不喜欢!”她埋头钻进被中,不愿再听窗外萧瑟风笛声。
沐彦闭眸,微微松出一口气。
他最怕她说喜欢,会让他心底深处魔怔彭发,这魔债太过沉重,只怕他用一生,都偿还不清。
见她背着身子,沐彦伸手,将她揽进怀中,又捻了一颗药丸摸索着放进花穴,将她小腿微微抬起,欲根抵着花户顶进甬道,将那药丸推进穴儿深处,缓缓抽送着感受她体内温热:“那便不要,昔儿不喜欢的,彦也不喜欢,往后……就你我两人,可好?”
景昔顿神,心腔掠过一抹空寂,她到现在都觉得这一切,不似真实:“师兄,你应该……”
“应该三书六聘迎娶昔儿。”沐彦笑声接过,而后又轻叹一息:“聘礼我有,以我为聘,送于昔儿,迎书……便作罢了,世俗礼节繁琐,洞房已入,那些无足轻重书文你我不需要,昔儿说呢?”
“可……”
“无需担忧,彦的医术虽不比师叔,但把诊问脉,行医养活于你,还是绰绰有余,再不济,也能做个教书先生,昔儿只管安心做彦娘子便可。”
他说的神采飞扬,景昔却听得气闷难舒,若不是家逢变故,以师兄资质,应是有大好前程,而今却为了生计,步步为营。
可她适才话中之意,是规劝他另觅良缘,以她这般资质,配不得任何人。
但那些出口的话语都还未说完,就被他通通堵回了肚里,即便她还想再说,穴儿中挺动硕根也不容她再启口。
沐彦呼吸越发急促,他已连行两番云雨,但欲根仍是精神抖擞,胀着脑袋要往她身体里钻。
往日他自渎一次就没了意志,如今竟这般能折腾,想来应是将将破雏尝了行欢甜头,可怀里“小人儿”定是遭不住他这没完没了索要。
他缓了几番气,退出谷中玉茎,放在她两腿间挺胯抽送,但终究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。
他又拉着她的手,握住硬杵,一下下套弄起来:“昔儿累吗?”
景昔摇头,她不累,却是困,身体不甚疲惫,脑袋却是困到不行。
“刚刚为夫入得昔儿可是舒服?”
不能做,但他可以说,话语调情,别有一番风味,且更能让他热灼硬胀,射意上涌。
见她低着头,脸儿绯红,握着命根的手也松了指,沐彦一笑,紧紧握住她,贴着她耳边吐气:“若彦射不出来,昔儿今夜可要遭罪了。”
景昔抬头,却是抵上他热灼鼻尖,见他正盯着自己轻笑,胯下握着的根茎坚硬火热,终是垂了头,万分羞涩低声:“舒服。”
“喜欢它吗?”沐彦继续,撸动速度也逐渐加快。
“喜欢。”
“有多喜欢?像我喜欢昔儿小穴一样喜欢它吗?”
“嗯……”
景昔涨红了脸,声音越来越小,她竟不知师兄这般孟浪,亦不知,话语撩拨也能将人说到心潮澎湃,穴儿泛滥。
“它可是漂亮?”
“漂亮。”
确实漂亮,又长又翘又绯嫩,像个退了皮的长甘焦,握着它,景昔竟觉得有些饿。
“明日还让它进昔儿小穴里可好?”
“好。”
“它想射进去,射你身体里,好不好?嗯?”
“好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沐彦已粗喘着抬起她的腿,将肿胀到抖擞硕根顶进穴底,喷射而出。
他不想浪费这大好精华,要将它留着,送进她体内深处。
射身完毕,沐彦却未有抽出身,就这般抵着下体,搂过她安眠沉息。
帐内红鸾凤和鸣,崖上苍笛风萧瑟。
一夜沉眠。
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