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仲锡把易喜转向他,抬起她的下巴,细细品尝她的嘴唇,两人都喘息着,可是他极其温柔得亲吻着。金寅腻在易喜的肩後,轻巧的舌尖舔着她的汗水,现在的气息好美味,美味到他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。
缓过一些神,易喜想到刚才的状况,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爬升上来。被一起抽插已经感到羞耻了,更难承认的是:自己体会到极大的快感。想到那阵快感,她的下身竟又难以控制得流出慾望之水,跨部夹着罗仲锡的腿,边吻着边有意无意得蹭,摩擦的触碰可以缓解一些慾望。
「你也还想要。」罗仲锡放开她的唇,双指放入她的体内,里面又湿又滑,媚肉贪吃得夹住了他的手指。缓缓抽送,易喜就叫出声来,身体极为敏感。
「今天太兴奋,我们都快了点。」金寅说。
「你们……」易喜觉得自己身体被开了一个黑洞,好像怎样都填不满。她伸手想握住罗仲锡又硬的阴茎,罗仲锡却闪开了:「我先洗洗再进去,等我。」他再她耳边低声说。
本来还想再缠绵,但罗仲锡本身就是一个做事有条理,爱乾净的人,下身刚放过後穴,再东磨西蹭总是不好。他起身去浴室冲洗。
他一离开,易喜觉得身前一凉,还来不及觉得空落,金寅的手指就补上了。他们都轻轻缓缓的,维持着身体的敏感,却不满足她。
「你好坏……」易喜嘴巴抗拒着,但是腰部又更迎向金寅的手。金寅淡淡一下,浅浅啄了她的嘴唇。手指在她穴内缓缓转动,一阵湿润无法抗拒得流出,有她的慾水,也有他刚射进去精液。後穴也是湿泞,是罗仲锡射进去的东西。双穴在他眼前,随着她的呼吸起伏,像是摇曳的诱惑。他看着,眼里都是痴迷。「不要这样看我。」易喜觉得他的眼神无比色情,她要把双腿阖上,金寅却用身体抵住了她大腿内侧,不让她躲藏。
「这里看起来……」金寅抽出了手指,像是看珍珠宝玉般,抚过每一片唇瓣,最後在後穴轻抚。「好美。」他叹息着。
金寅低下头,毫不犹豫得吃舔住这里的每一分肉,舌尖灵巧得划过阴蒂,唇覆上她的下身,吸吮着多汁的花唇。易喜吓了一跳,连忙挣扎:「脏,别舔。」但他死死压住她的腿,双眼像是盯着猎物那般执着,灵活的舌头吸舔着所有沾到蜜液的地方,甚至钻进了穴口,就像是食蚁兽,不放弃任何角落的滋味。易喜挣扎无效,倒吸着气,紧抓着他的头发,绷紧着身体,抵抗这强烈的快感。但更强烈的是:他的舌尖还探到菊瓣,吃着另一人放进去的汁液。那里本来就敏感,哪经得起这样舔抚。她的身体弓了起来,每一分神经都像绷紧在弦上。
「金寅,不要……」羞耻感弥漫上她全身。
「没事,我喜欢吃你的,真的喜欢。」
「那不只我的……」她有点尴尬。
「也喜欢。」金寅从她的跨间一路舔上来。他看着她,自在得舌尖轻舔沾在唇上的体液。说多邪气就有多邪气。「别告诉他,直男听了受不了。」他在她耳边小声得说。易喜脸好红,这种感觉像是和他一起猥亵了他。
罗仲锡从浴室出来,肌肤又清爽又凉,他并无多想,坐在床沿,一把把易喜抱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身上。肉棒就沿着湿透的穴口,穿彻到底。瞬间的饱满,让她舒服得嘤嘤。他拖着她臀上下套弄了几下,舒爽之感就像长了根芽,一直从龟头最敏感处往体内钻去,扩散到腰眼。
「小喜你湿透了。」才进出几下,罗仲锡觉得睾丸都沾满了水。他不知道在他冲洗时,他们做了什麽,易喜的身体好软,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。但是她的神情好像被插得极为舒服,腹部一直用力像是在抵抗失控的快感般。
「喜欢我的肉棒插你吗?」罗仲锡问。易喜点头:没有多说话,腰却扭动着,找着不同的角度刺激。扭动让罗仲锡的快感更盛。
「小喜你吃开了。」他笑说,易喜嫣然一笑,随着他撞击吟叫。
他把春水往後穴涂抹,看了金寅一眼。金寅了然於心,站在床沿,扶着自己的肉器插进易喜的後穴。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玩,但他们一起进入时,她还是有点紧张。
「放松点。」罗仲锡的声音微哑,这次没像上次这麽敏感,但穴内绞得紧,让两个男人都觉得辛苦。
等易喜终於适应这样的饱胀,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後一来一往得抽送起来。
「好深……快不行了。」易喜带了点哭腔,这比刚才侧躺时深,快感也更加强烈。体内像有一朵快感的花,随着他们的耕耘,渐渐绽放。花就像长了根,把酥爽传导到全身。
「这中段班而已,下次抱起来一起干,那才是真的顶到底。」金寅说。金寅从後面,微翘的阴茎将後穴刺激得更敏锐,每一次进出都是在菊口上钩弄。而罗仲锡的粗长,又把所有慾望弄出来的空洞都塞满了。易喜的双腿在发颤,她闭上眼,泪水莫名得就留下来。
罗仲锡看到了,有些担心得问:「是不是太痛?」
易喜摇摇头,说:「太舒服了。」
「那为什麽流泪?」他温柔得拭去她的眼泪。
「我突然觉得就这样……死了也无所谓。这样的快乐,是不是就已经是人生的极致。」易喜有感而发,此刻的美好,让她觉得以往不曾活过。
金寅笑了:「小哲学家,专心好吗?」他刻意往上顶,再抽出来。本来微翘的阴茎刮着肛门内壁。易喜被强烈得感觉惹得尖叫一声,她身子一缩,阴道有力得一夹,罗仲锡闷哼了一声。
很奇怪的骨牌效应,有一瞬间他们都觉得灵魂是解离的,快感已经超越快感,三个人就像油墨,溶在一起,颜色不乾净,但是有另一番深度。血脉像是相连了,呼吸也相连了,像是纠缠的藤蔓,已经不易再解开。
最後高潮的时候,易喜觉得周边的空气都变慢了,每一分收缩是这麽慢这麽深刻。身体的感知完全打开,她感受得到罗仲锡在体内颤抖与喷射,也感受得到金寅的热度,甚至都听得到他们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,有点乱却又互相连通。
结束以後,他们抱着她洗完澡躺在床上,没有再去描述刚才有多爽之类的。大概想着:从此以後,就是日常。罗仲锡搂着她在怀里,打开工作群组,吩咐着明天集合的时间。
「厨房的东西是不是都收差不多了?」他问易喜。
「其实都收好了,只剩你们刚才活动结束後的餐具还没处理。」易喜说。
「那好,让大家明天十二点集合,然後把租来的厨房一起整理一下,点交回去。然後就回台北。」罗仲锡边说边发工作群组。
「竟然还有力气工作!」金寅笑了。
「虽然老了,体力还行吧!」罗仲锡一语双关得看了易喜一眼。她也笑了,身体就在一个很放松的状态下睡着。
这一夜,三人都睡得很沉。易喜一直梦到许予惜,曾经有几次跟许予惜聊到毕生的追求,当时她们都毫无疑问:当然是追求无上的厨艺。可是今晚再回到梦里的场景,易喜觉得心理毫无想法,竟然说不出话,晦暗的梦境中,许予惜失望得看着她,独自在街角抽了一根菸。她失落的眼神让易喜从梦中惊醒,其实已经早上九点,但她身体酸痛,躺着发懒。
「小喜?」罗仲锡侧过身抱住她。易喜一惊:「我早上没有要。」
「我只是叫你起床而已。」他笑了。他早已醒了,胡子都刮好了,脸上有清爽的皂味,床头柜旁的手机亮着,像是已经用line工作了一段时间。
他们简单吃完早餐,就去厨房善後,虽然店里有洗碗阿姨,但是这些器具先洗乾净,回去直接归位,也不用再麻烦别人。陈佐川早就到了,他先动手洗了起来。「我来洗好了。」易喜觉得这是内场的事,都是一些器具和不锈钢长盘。
「不用分那麽清楚,先到先做。」陈佐川说。他总是有团队精神,很不计较,和他工作起来很舒服。
「我们要不要从这里就把hobar和十色的东西分开归类。」金寅提议,陈佐川绝得非常好,直接分两台车,到时候车就回各自的店就好。金寅和陈佐川就整理了起来。而易喜专心做厨房的清洁,虽然昨天已经约略清过,但是等等要点交归还,还需更仔细一点。
其实他们昨天边做边收,已经收得差不多。三个人动起来,其实不需要一小时。罗仲锡看了一眼就问陈佐川:「陈建群呢?」
「不知道,昨晚就没看到。」陈佐川说。
「都还没回来?」
「没看到。」陈佐川摇摇头。
金寅突然说:「也没看到许师傅。」
「我刚抽菸有看到她,可能感冒了,看起来有点累。」罗仲锡说。他马上打给陈建群,手机响了一会,陈建群才接。
「你到底在哪?」罗仲锡劈头就问。
「等等就出现。」陈建群声音慵懒,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「大家都已经在忙了。等你出现也都忙完了。」罗仲锡有一点恼火。陈建群却冷冷静静得说:「你昨天太晚传讯息,我已睡,所以没看到。而且我也问过许师傅,她说不用太早。」陈建群言下之意就是:罗仲锡吩咐晚了,还有他是听令於许予惜的。他很理直气壮,罗仲锡也挑不出毛
病,只能闷闷得说:「你自己跟陈佐川商量好回去的时间。点交好,我们这车先走。」罗仲锡的脸完全沉了下来,他出去抽了根菸。
易喜正琢磨着要怎样让他心情好一点,他抽根菸回来後,看似完全调整好了心情,保持着微笑面对大家。易喜不得不佩服他的情商,但是她知道情商高不代表不会生气,只是比较会处理自己的情绪。趁金寅和陈佐川上货时,在一个比较没人的角落,易喜从罗仲锡身後撒娇一般抱住他。什麽都没说,只是安安静静得抱着他。他转过身把她拥进怀里,心中觉得很温暖,也觉得百感交集。会不会他追求的,不见得是多变的性爱,而是这一分真挚的支持。那一刻,他好像有点懂过去的自己为何荒诞。
点交完成,他们就上路了。易喜一坐上车,就一路打瞌睡。罗仲锡是撑着,只有金寅精神超好。
「小喜……」罗仲锡突然说。易喜坐後座昏昏欲睡,突然惊醒:「怎麽了?」她问。
「我们三个一起住好不好?」他说。虽然金寅早就说过,但是第一次听到由罗仲锡正式提出。
易喜早就想过,她淡淡得说声:「好……但是……」
「但是甚麽?」
「我也要付租金喔!」
「不就是一些小钱,别担心。」
「但是我也想要付出。」易喜说。
其实罗仲锡知道她的贴心,餐饮业是几大穷忙的行业,薪资其实不高,她大概担心多余的支出会成为他们的负担。
「如果你觉得这样作你比较自在,那就照你的意思吧!不过今晚住我家好吗?」罗仲锡说。
「你还行?」金寅一笑。
「笑屁!小喜,我有输他吗?」罗仲锡也笑着问易喜。
易喜转头看窗外,不想理会两个人的嬉闹。男人果然不管几岁都幼稚。突然罗仲锡的手机有提示音,是陈佐川line的,他说他们已经出发了。
「所以陈建群归队了?」金寅若无其事得问。
「大概吧!不想理他,欠揍的屁孩。」罗仲锡说。
「之前提醒他的事,他始终不放心上。」金寅说。罗仲锡看了他一眼,不懂他说什麽,不过对於陈建群他也没太在意。「最终两头空……」金寅说。
易喜突然想到那一天金寅让陈建群算一挂的事。终究是朋友一场,听到:「最终两头空。」时,她的心里揪了一下。
「喜羊羊,你别管。每个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功课。」金寅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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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慢慢要解梗,
我的好友一直问我他是不是里面的哪个角色
其实一开始把陈建群当他写,
可是写着写着,陈建群的形象一直让我想到另一个师傅
心思不坏,只是屁孩。
最终那个师傅怎麽了我不知道,只知道有另一个师傅跟我说
有天在路上遇到他,他好像去当暴力讨债的流氓了。
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很久,
每个人有自己的人生,
其实他是个特别天真的人,只是从小没有得到家人的爱吧。
不过至於我朋友一直卢,想知道他是甚麽角色
好吧,只能是低调暖男董子成。
我朋友一直问为啥不能给他看小说
我只好说:这小说直呼肉棒和鸡巴的,你看过以後,
我们怎麽继续当同事......
说完我们都笑了
和这些师傅一起相处的日子,其实很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