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不容她拒绝的,从里到外将她洗了个乾净,好几次。
把她所有地方都弄脏之後,再慢条斯理的用既羞耻又下流的手段清洁,一个腔室清洁完之後,就弄脏另一个腔室,最後禽兽的火力全开,让她自己弄脏自己,搞得她什麽求饶的话都不顾颜面的说出口了。
「展哥哥对不起,我错了,展大人不要——」
「爹爹我要坏了——」
「真的知道错了,就随意射在里面吧求求您,奴家不该说不能在里面出来的奴家真的错了,求爹爹饶命......」
一场羞耻澡洗下来,韦星荷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,洗得乾乾净净後,像个傀儡娃娃一样被白玉堂搂在怀里策马狂奔。少年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发旋,不带任何欲念,这让韦星荷放心的瘫软在他怀中——要是他想再搞个马上啪啪什麽的,她就投湖给他看。
然而,回开封府的路上并不平静,途中又遇到好几波截杀者,跟一开始来送头的小罗喽不同,这次有几个高手,让白玉堂和展昭双双陷入了苦战。
韦星荷只能缩成一小团,轮流苟在白玉堂跟展昭的怀里,努力当个不那麽累赘的累赘,偶尔用自己时灵时不灵的「妖术」,对敌方下下绊子——这不是她的梦吗?为什麽她会在自己的梦里被追杀到走投无路啊?
韦星荷望天,想哭,不能让眼泪掉下来。
三人磕磕绊绊跌跌撞撞,好不容易带着满身血污,进了展昭在京城里的私宅。
就算进了安全区,展昭也一刻不得闲,换了官袍,马上就要进衙门跟老包汇报。这时却看到草草收拾过的白玉堂拿了一点细软,把又惊又累软成一滩烂泥的韦星荷扔上马,看上去就是又准备要出门的模样。
「白贤弟,你上哪去?」体力有些透支的展昭擎着巨阙剑,挡在白玉堂的马前,脸色苍白的问道。
「我带小荷花回陷空岛去,那儿都是机关,寻常人没办法进岛去。」
白玉堂脑筋动得快,此时陷空岛对莫名变成唐僧的韦星荷来说,确实是个相对来说较为安全的地方。
但展昭并不特别关心韦星荷的安危,他在意的是,白玉堂带韦星荷回陷空岛去,会发生什麽事。
韦星荷要以什麽身分上陷空岛?韦星荷待在陷空岛上,是不是就会被白玉堂那四个兄长承认,然後凤冠红烛,炮仗合卺,此後鸿案相庄,百年琴瑟......?
他展昭怎麽会允许这种事发生?
「无瑕,敌在暗处我在明,方才你我合力才堪堪保下韦姑娘,此时回陷空岛去怕是当风秉烛,万死一生......」
白玉堂抿紧双唇,并不应声,牵着缰绳的手不断的握紧又放松。
展昭知道白玉堂有些意动了,接着说:「无瑕可还记得我那方密室?带着韦姑娘躲进里头,不比此时回陷空岛危险。」况且,密室里有他的收藏,可以好好玩她一玩。
「在开封府内,展某能护韦姑娘周全。韦姑娘体弱不比你我,陷空岛距此甚远,怕韦姑娘禁不起如此舟车劳顿,况且......」展昭顿了顿,「展某心悦韦姑娘,韦姑娘亦......无瑕不能就这麽带走她。」
白玉堂猛一抬头,定定的看着展昭。
他发现了。
展昭发现小荷花喜欢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