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佐做了场梦,上辈子浑浑噩噩的自己,像行屍走肉般的活着,紧接着周围一片死寂漆黑,他见到了宇宙的起源。
「愿望的初始?」
从虚无中诞生的最初,就是因为祂想要诞生……左佐发现原来这世界是由无数大大小小的心愿所汇聚成的,他见证了世界的变换,各种繁华与衰败,接着他看到了熟悉的角斗场,自己正用着新得到的肉体享受着与精灵交欢的愉悦。
那美丽的精灵确实让他无比享受,水润滑白的娇躯,高傲又不甘的眼神,这美丽的精灵女孩屈服於他的暴力,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,只是——为什麽脑袋这麽疼呢?
「嘶…唔……」极致的愉悦与疼痛彷佛撕开了什麽,催促着左佐睁开眼睛。他迷迷糊糊地发现精灵不见了,自己正躺在草堆上,而这草堆竟然是在熟悉的奴隶牢房里,身边还多了个兔耳少女。
那对兔子耳朵看来不是摆设,那敏锐的听觉在左佐稍稍侧身时,女孩便惊讶的望过来。
「天哪,你竟然活下来了?在脑袋被砸开一个大洞後还能活着?你真的是脆弱的人族?我们半兽人都没有这种强韧的生命,而且……」
兔耳女孩吱吱咂咂说了一堆,左佐想开口回应,却发现自己喉咙乾的犹如火烧,不过还没等左佐伸手讨水,兔耳女孩已经体贴地捧来一碗水来喂他喝下,当然伴随的还有女孩不停叽哩呱啦。
「三十五,你真是不可思议,我听说你第一场角斗差点被兽人砍死,现在又在精灵女王的手下撑过来,可惜你没成功征服她,要不然我就能在这里见到精灵女王了,顺便说一下,我是新来的三十三号,之前那位蜥蜴人昨儿个死了。」
「是吗?谢、谢谢……」喝完水的左佐沙哑地道谢。
没交情的蜥蜴人死了他倒无所谓,反倒是这位呱噪的新室友更让他感兴趣,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,外表挺漂亮的,尤其那对兔耳朵以及可爱的小兔牙很是吸引人,当然如果不那麽叽叽喳喳就好了。
「不必客气,就当是我吃掉你三天粮食的回礼,说起来也幸好我当机立断,否则你整整昏迷三天,那得浪费多少粮食?对了,你到底怎麽活下来的?我猜下一场角斗他们会给你取一个不死者的称号……」
「咳咳……能再来碗水吗?」左佐虚弱的连阻止兔女孩叽叽呱呱的力气也没有,他觉得自己比离了水的鱼还糟糕,又饥又渴的。
「当然没问题,你不用跟我客气,难得住在一起,虽然我们只是初级角斗士,但喝水还是没有限额的,我以前饿的时候就一直喝水,可惜得常跑厕所……」
兔女孩再次喂左佐喝了一碗水,这让他冒火的咽喉终於舒缓些,只是耳朵又开始受罪,明明是兔子为何这麽呱噪?
「你还需要水吗?我是不建议再喝下去啦,毕竟快要送晚餐来了。」
晚餐?听到这两个字,左佐空空如也的肚子立即配合打了个响鸣。
兔女孩瞥了眼左佐乾瘪的肚子,笑着说:「看来三十五你真的没事了,我奶奶说过,还能吃进去,就能活下去。」
「咳咳……你奶奶真是睿智。」
「那是当然,她呀……」
左佐刚说完就後悔了,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兔女孩的热情嘴巴,那两片嫣红的嘴唇越发上下翻的飞快,简直比和尚念经还可怕。
就在他怀疑自己会被念叨到昏迷的之际,幸好晚餐送来了,一人一碗燕麦粥,虽然寡淡无味,但饥肠辘辘的左佐却觉得十分美味,果然饥饿是最好的调味料。
「燕麦粥、燕麦粥,这就是我喜欢当角斗士的原因,比起外面常常吃不饱,角斗士一日三餐真的太幸福了,就连晚餐都是奢侈的燕麦粥。」
「奢侈?难道外面吃的很糟吗?」这种比减肥餐还贫乏的餐点能被当成奢侈?
「糟?」兔女孩想了想说道:「已经不能用糟来形容,我以前当女仆的时侯,每天只能吃一条掺沙子的黑面包,首先你得用水泡开,等沙子沉下去後才能捞上面的面包屑吃。」
「唔?你以前是女仆?」左佐打量起三十三号,兔耳配女仆装,还真是引人遐想。
「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上一个雇主就是想强奸我被踹断了手脚,所以我才被卖来这里,我们兔族的双腿可是比你想像的更有威胁性。」
三十三号拍了拍她丰满的大腿,果然是又长又圆又白的双腿,确实很诱惑人,只是左佐连忙收住眼神,他可不想得罪新室友,也不知道自己的奴隶主在想什麽,竟然把男女角斗士安排在同一间奴居室。
「啊,饱了饱了,可惜今天不能吃两份。」
明明喊着饱了,但兔女孩却饥渴的看着别人手上的燕麦粥,这让左佐一个激灵连忙喝完。只是他空腹三天,喝下一碗燕麦粥反而感觉更饿了。
「要是能回现代吃个过瘾就好……了。」左佐突然忽然顿了下,他脑子里出现奇妙的变化。
「线黛是你的家乡吗?还真是奇怪的名字,你们那里有甚麽好吃的,我们兔族种的萝卜最美味,尤其是紫萝卜……」
左佐如今没心思听兔女孩唠叨,他脑袋里迸裂出一道蓝光,让他几让他领悟了「愿之力」的使用方式。
难道跟刚才昏迷的梦有关?只是左佐没有心思追究,他只知道自己重生的金手指到帐了!